人大代表柴新建:希望国家注重自主知识产权保护

　　主持：胡凡

　　嘉宾：全国人大代表、美的制冷集团洗衣机事业部的总裁、无锡小天鹅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柴新建

　　嘉宾主持：国家统计局总工程师姚景源

　　责编：郭静、王誉颖

　　主持人：各位听众大家好，我是胡凡。欢迎继续收听我们的两会特别节目《做客中央台》，今天我们请到的客人是全国人大代表、美的制冷集团洗衣机事业部的总裁、无锡小天鹅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柴新建，欢迎您柴总。

　　柴新建：大家好。

　　主持人：我们知道您已经不是第一次到中央台来了，作为全国人大代表，今年您给人大会议提交的议案是什么？

　　柴新建：我做了一个议案是希望能够国家更加注重自主知识产权的保护，同时也保护我们消费者的权益，特别是对家电产品国家出台了很多的政策，在这个政策执行过程中，我们希望有更详细的一些相关的辅助的执行的一些条款办法。

　　主持人：是不是意味着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些问题？

　　柴新建：是的，去年大家也知道对家电下乡的质量提出了一些疑义。还有在一些个别的市场，我们也会发现一些盗用知名的品牌，或者是商标等等，这些事情也有发生，为了更好地把国家的政策执行的更好我们有一个建议。

　　主持人：同时可能这个政策初衷是好的。除了您刚才提到的这个比如说以次冲好的这样的一些问题以外，我们也听到一些农民朋友在反映说，送到他们手中的家电跟城里的家电比起来没有城里的高级好像，不知道您是不是也听到这方面的消息？

　　柴新建：我也听到一些，这个高级和不高级，就是说城市市场跟农村市场确实有一些区别，城市市场现在主要是一种更新市场，大家把原来的旧家电处理掉换成新的，而农村我们目前看来主要还是一个普及的市场，并且使用的环境也跟城市有比较大的区别，比如说电压的问题不是太稳定，水压也不稳定。

　　主持人：包括用水是不是方便的问题。

　　柴新建：对，搬动的方便性都有很多的考虑，所以产品上有区别，但是质量上没有区别，应该说也很可靠，可以放心地使用。

　　主持人：说到家电的问题，我们今天同样也请到了今天的嘉宾主持，国家统计局的总经济师姚景源，姚总，欢迎您。

　　姚景源：你好。

　　主持人：对于刚才我们提到的这样一个问题，我们说农村市场是一个很大的市场，我们需要去开发，但是现在我们也遇到了在家电下乡过程当中，农民朋友反映出来的现实的情况，可能是会有一些矛盾的，您觉得这个矛盾的产生是因为我们对于农村市场观念的问题还是真正对市场把握的这一块的偏差？

　　姚景源：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就是说，我们家电下乡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政策，这个政策可以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让我们农民他们能够家里面添置家用电器，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另外一方面，因为我们国家的家电企业，冰箱我们去年干到9800万台世界第一，空调8000万台世界第一，洗衣机也是6000万台也是世界第一。我们是在这么大一个产能状态下，世界金融危机，世界经济衰退，所以外部需求是急剧下降，我们出口难度很大，而且出口的话贸易摩擦又很大，这个时候我们这么大的产能，我们怎么办呢？那么很重要的就是家电下乡他有一个更广阔的市场，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我们的企业一定要珍惜这一点。所以我觉得柴总这次的提案非常重要。

　　主持人：有一个极大的拉动作用。

　　姚景源：非常重要。

　　主持人：具体到咱们小天鹅来说，我也知道有这样一个数据，不知道准不准确，对于去年小天鹅全年的销量来说，家电下乡这一块的拉动作用是占到其中的1/3强。

　　柴新建：是的。

　　主持人：有这样一个问题，您觉得这是一个权宜之计呢还是说我们会把它作为一个长期的战略来发展？

　　柴新建：从国家政策是三年滚动的。现在是第三批招标也是三年。从2010年一直到2012年，对企业来说我们认为这不是一个短期的权宜之计，而是应该把它作为一个战略的市场，就是以前我们讲出口海外市场、国内市场。现在把海外国内市场我们再分为城市市场和农村市场，全新的市场。因为我们整个农村的家电特别是白色家电洗衣机的覆盖率，或者家庭拥有率还是比较低，还不足30%，但是我们农村的家庭数量占到国家的全部家庭数量的大部分，所以有一个巨大的增长的空间这里面我觉得我们会把它作为一个战略的增长市场。

　　主持人：但是同时我们也知道，其实以往的小天鹅在人们的印象当中，应该是在第二级市场当中我们的这个覆盖的面是非常大的，对于三四级市场，广大的农村市场可能我们以往进入的比较少，现在我们抓住了这个契机之后，有怎样的办法能够更好地去托起这个市场。

　　柴新建：首先我们一定要认真研究农村市场的需求，区别对待和城里的产品，解决使用环境里面产品等等解决的一些问题，产品一定要适合农村市场的需要。适合我们农村消费者的需要。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在流通领域里面我们加大专卖店的全国布点，我们要求在每一个县都要有我们的专卖店，下一步我们进一步到乡，进一步到村。国家最近也有新的政策，鼓励流通领域向乡村一级辐射。

　　主持人：是不是可以这样来总结或者这样换一个角度说，我们不仅仅是把产品送下去了，我们还把服务和销售也送下去了？

　　柴新建：是的，我们的售后服务网点也跟上去，去年我们提出了要鼓励农民兄弟的就业，欢迎加盟家电医生，我们叫销售服务。

　　主持人：姚总，刚才柴总说了，小天鹅是想把整个家电下乡作为一个长期的战略来发展，可是我们现在也听到这样一些说法，中国经济现在在全球率先实现了反转，我们的发展形势是越来越好了。所以有人在想，家电下乡还能作为国家的支持来说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姚景源：我认为这个政策应该是一个长期政策，就是说你看我们30年改革开放，我们中国的农业农民为我们的改革开放做了重大贡献，现在我们也要看到一个问题是什么呢？

　　就是我们城市马上的速度是高于农村发展的速度，我们城市的人均收入增长是高于农村农民收入的增长，现在到了今天我们讲，应该说我们整个国民经济到了一个有一个什么样的能力呢？就是我们城市反哺农村，我们要回过头来之后，我们要看30年来改革开放农民农村对整个中国经济作出的贡献，所以在这个时期我们城市要反哺农村，让农民能够更多地分享我们经济发展的成果。这是第一。第二，我主张我们更多地东西都应当下乡，因为有需求。那么对于中国家电行业来说，我们回过头再说家电行业，我们今天不是一个生产问题，我们是一个销售问题是一个市场问题，我觉得柴总非常清晰，他把人分成来块，哪两块呢？一个是城市居民，一个是农村居民，城市居民现在要解决什么问题呢？和农村比他解决问题不一样。农民现在在家电问题上，先要解决有还是无的问题，有没有，现在我们家电普及率现在比较高，你比如说你的空调，你现在对于农民来说现在普及率还是比较低的，农村要解决有和无，城市居民要解决一个什么呢？要解决一个升级换代的问题。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柴总作为小天鹅的掌门人，他能够把整个市场做这样一个细分，然后采取这样一个战略，最终还是看到了归根到底就是我们的消费者，比如说在家电下乡问题我们的农民他们是上帝，所以你一定得研究他们的需求，研究如何为他们服好务。

　　主持人：其实除了国内的需求以外，我们也看到小天鹅去年在国际上其实也打了一场漂亮的仗，不仅在美国的市场我们的滚筒洗衣机销售达到了20万台，也成功地进入了欧洲高端的市场，但是有一个疑问，姚总刚才其实也提到了，全世界去年都在喊钱紧，在钱紧的时候，小天鹅怎么样让欧美人自动地愿意去掏腰包，这里面有没有诀窍和秘诀，咱们靠的是什么？

　　柴新建：也没有什么秘诀了，这个市场怎么抓的住，我们跟国外大的品牌的企业合作，认真研究当地政府美国政府欧盟对这种家电新的节能环保的要求，我们提前让我们的产品符合这些要求，这样得到政府的鼓励和支持，去满足那些刚性的替换市场，这是我们的一个。

　　主持人：举一个具体的例子，在美国市场他们对他们的家电准入提出的标准是什么？

　　柴新建：美国能源在2003年提出它的节能和节水一定要达到一定的水平，我们在2005年开始出口美国的产品就已经符合这个水准，这样美国政府在特别缺水的时候给一些补贴，像加州，你每买一台符合美国能源部节水洗衣机的产品，州政府就会直接给100美金的直接补贴，这样也是拉动了一定的海外的市场。       

　　姚景源：我是在几年以前我就听过这件事情，我当时是听过说小天鹅的洗衣机出口到美国，他在美国有些地方销售，每销售一台得到美国政府100美元的补贴，我当时曾经了解是什么原因呢？就是因为他的技术标准，他低于美国能源部规定的这种消耗标准。

　　主持人：等于说是一个奖励。

　　姚景源：是一个政府奖励，所以我当时就觉得，我觉得美国政策在节能减排，节能降耗方面的做法特别值得我们参考，说我们说是你号召大家节能减排，你再号召说一万句不如有这样一个政策，只要你低于我政府的节能的标准，我就给你奖励，我觉得小天鹅这个，品质质量是小天鹅做得不仅能够适应国际市场所需求品质，它很重要的是和你国家的基本政策，对于消费品的一系列政策能够达到他的标准，和他吻合，我觉得这一点是小天鹅的一种国际视野。

　　主持人：姚总，对于小天鹅这样一个发展的个案，您觉得在去年整个全国的家电行业来说，这是一个个案还是全面开花的现象？

　　姚景源：总体上看我们的出口是下降的，总体上看，我们的出口是他还是一个负增长还是低于2008年，当然小天鹅这样的企业，由于它很早它就是注重他的国际竞争力，它在危机到来之前和到来当中采取了诸多的措施，所以他能够稳住，比如说美国市场他处在一种稳定状态，把它稳住。更重要的是，对于中国家电行业来说，对于这个产业非常重要的还是家电下乡这个政策，所以这次中央的家电下乡的政策就是这一点，我们现在农民收入应该说是增幅不高，不尽如人意，我们大家都觉得应该提高，农民又需要家电，电视机有了他希望有洗衣机，洗衣机有了也需要可能其他一系列家电，包括空调。那么，他确实由于收入低他没有钱，怎么办呢？我政府给你补贴，所以政府对于农民购买家电的补贴，然后这样解决了我们家电行业这么大产品的销售，作为一个企业来讲他的核心问题不是生产问题，是销售问题。是商品能够转换成货币，是能够生产者的手里面到消费者手里面，所以我们家电下乡的政策是拉动整个经济增长至关重要，我们这些企业像小天鹅一样，一方面稳定外需千方百计，另外一方面它又去着力去扩大内需，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相信小天鹅这种发展战略，它在2010年乃至今后若干年都会有一个非常好的前景。

　　主持人：小天鹅是通过全心全意把大家兜里的钱变成了柴总这的钱。各位听众您现在收听的是中央台的两会特别节目《做客中央台》，此刻中国广播网、央广手机台、搜狐新闻、和讯、酷六、新浪微博(http://t.sina.com.cn)也正同步播出我们的节目，也欢迎广大网友点击收看。

　　主持人：好的，欢迎继续收听两会特别节目《做客中央台》，我是胡凡。我们知道，柴总您是留法的博士，是一个工程师。具体研究的是很精深的专业，总之搞技术的是一个技术派。同时我们知道这两年国家特别强调的就是一个在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这种结构的调整上能够有更大的动作，所以并且我们也看到，小天鹅30年发展的路径其实就是越来越像这种掌握核心技术靠近的这样一条路，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找一个工程师来管市场来搞经济，这是您的优势？

　　柴新建：我觉得做过工程师的话，特别是在高速发展过程中，大家都过于花更多的精力去开拓市场可能不会有很多的精力来重视技术，是在危机背景下，当增长的速度示弱挑战的时候大家可能更多的人，特别是工程师们他们更多地去想我用更好的技术去解决消费者的问题，去满足消费者的需求，或者创造消费者的需求这样来维持增长的速度，我觉得这也是工程师背景的一个优势吧。

　　主持人：同时我们也知道，其实小天鹅一直在做自主知识产权这一块，也是很重要的一块了？

　　柴新建：这个是至关重要的或者决定性的作用，30年前我们洗衣机的技术都是从日本购买。

　　如果说我们对当时购买的技术没有足够多的消化、吸收，或者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的进行发展的话就没有今天的存在的小天鹅，小天鹅就不可能跟目前欧美日本日韩这些国际的跨国的品牌进行竞争的基本的势力，所以我们坚持30年下来，我觉得这个路今天看来是非常正确的，并且我们在自主知识产权方面，从无到有，1996年的时候我们可能只有两项专利，到今天为止，我们接近500项的专利，更为值得我们骄傲的是，我们有自主的著作权就是软件的著作权，因为家电的大脑他是靠软件的操作，这些我觉得是我们回头看，就是一个成功的一个要素吧。

　　主持人：但是一般然提到自主创新可能都想的很悬乎，都要上天入海的，其实自主创新从小天鹅身上来看的话，它是从细微出着手。比如说我们解决的洗衣部缠绕的问题，比如说我们解决的一个很细小的，怎么样你放洗衣粉放多少，能够相匹配，能够把衣服洗干净这个问题，其实都是从生活的最细微处着手，是不是创新也正是来源于生活的最细微处的这样一些点滴？

　　柴新建：非常对，我们也是有相同的认识，就是说创新不是为了创新而创新，就是我们一直坚持，首先要为消费者解决问题，30年前消费者碰到洗衣的问题可能就是代替体力，而30年后今天我们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对我们的衣物对我们的环境，对我们生活的环境，对排水、用电、噪音等这个环境也有新的要求，对我们看起来非常简单的事情提出很高的很有效的解决办法，这个也是我们创新的基本理念，创新就是从解决消费者的问题开始。(30分钟)

　　主持人：但是一般人可能注意不到这些点，他抓住一些大的，我们说要抓大放小。

　　姚景源：我觉得刚才柴总讲的创新注意问题入手，我一直也是这样。我始终，我原来就讲，我说其实一个企业他的新他的改进应当从消费者的这种埋怨开始，消费者埋怨，他们有问题了，他们埋怨你这个家电什么问题，你就来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觉得这一点真正是以市场导向，真正是以消费者为主，我觉得柴总刚才讲这一条，我几年来我始终坚持这一个观点，我觉得所有的技术的进步，推动的原动力都应该是消费者的不满，所以一个企业家看到消费者不满，他应该看到这是他的财富，不是说是有，你不能去反感。

　　柴新建：这就是判断一个行业的业内人员专业不专业的一个基本标准，如果你做洗衣机的，你对洗衣粉、水质、污渍这些基本的要素没有一个职业的判断的话，你就不可想象他会设计出一个好的洗衣机，所以我们也要求我们的工程师他培养对职业的这种判断对行业敏感性。

　　主持人：我听说西方有的真正潜下心来搞研究的工程师，比如说就是做洗衣机，好像家里最多自己买了7台洗衣机。

　　柴新建：也不一定全是买的，他就把家里面做实验室了，这是我们在美国的一个合作伙伴，他去年告诉我他不止7台了，他已经8台、9台了已经。

　　主持人：您家里有几台洗衣机？

　　柴新建：我有2、3台。

　　主持人：全是小天鹅？

　　柴新建：也不全是，我们也尝试使用不同的产品。

　　主持人：看看对手的怎么样？

　　柴新建：也学习。

　　主持人：研究市场。

　　柴新建：市场有的我们都会有。

　　主持人：姚总其实您也在不同的场合很多次也提到了自主知识产权重要性，并且您也说，因为今年是调结构最关键的一年，您也说今年怎么样去转变经济增长的方式，也是最关键的一年，这个关键究竟体现在哪？

　　姚景源：经济发展从根本点上讲还是技术作用。就是技术，你一定得看到，这个技术作用它对于整个经济来说，甚至你可以把它说成颠覆性的成果。比如说我举个例子，说液晶和等离子电视的出现，它使显现管行业消亡。数码相机的出现使胶卷这个行业产业要消亡了。

　　主持人：因为现在都是一个产业链。

　　姚景源：对，就是说技术的进步能够使整个行业发生根本性变化，如果说我们在技术上落后，特别是现在我们经过这一年世界金融危机之后，现在到了后危机时代，现在你看整个市场上美国也好、欧洲也好、日本也好，其实大家都在思索一个问题，就是在后危机时代，一个国家一个产业怎么样能够抢占制高点，怎么样能再抢占竞争中有新的更好的优势，核心都是在技术上动脑筋，所以我们在这个时候，我们如果说还是满足于过去那种主要依靠外延的扩大再生产，依靠大量的物质资源投入来支撑这个经济，依赖铺摊子，而不是把精力放在扎扎实实追求技术进步上，我觉得我们恐怕要丧失机遇，丧失一个新的机遇，所以在这种状态下，我特别赞成柴总刚才讲的，一定要把技术进步，把推进这种创新能力，放到整个提高企业总体竞争力的第一位。

　　主持人：可是可能有这样一个问题我还想请教一下两位，可能铺摊子我们能够见效快，立马就能够出成绩，但是做技术的创新，需要耐得住寂寞，有时候需要一个长久的研究，这个里面是不是也会存在一定的矛盾？

　　柴新建：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上规模很重要，我们在中国家电市场，最大的家电市场，并且有一个最大的潜在的农村市场有待开发的时候，一定要上规模，我们自己如果拿不到我们自己家门口的市场，那是最大的损失。当然我们也要考虑，进入欧洲市场，美洲市场这种高端成熟市场，我们要有这种长期的准备。两条腿都要平衡好，一方面要上规模，一方面也要有中长期的打长久的这种技术战持久战的准备，要均衡不能失衡。

　　姚景源：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要力戒浮躁咱们实事求是讲，咱们现在社会上确实是有一种浮躁心理，就是说浮躁的心理就是坐不下来，你在方方面面都可以看到这种浮躁心理，所以我觉得目前对于我们企业家来讲，我们切忌浮躁，我们还是要扎扎实实地要看到归根到底你这个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呢？是技术，是你有没有自主知识产权，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浮躁。

　　主持人：今天我们不浮躁，我们最后来回答几个小的问题，每期节目我们都会给嘉宾准备有三个信封，红色的信封很喜庆，您抽一个。

　　柴新建：谢谢。

　　主持人：我来念你来答。第一个是您的座右铭是什么？

　　柴新建：我觉得我最信奉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主持人：恩，狭路相逢勇者胜，所以您在家里摆了很多洗衣机，研究对手呢。第二个问题，您对部下最看中的品质是什么？因为我知道好像是在当初选您当小天鹅的总经理的时候，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全给您投票了。所以那么，部下都很拥戴您，您最看中部下的品质是什么？

　　柴新建：专业，能解决问题。他把专业作为资本不行，作为个人资本不行，作为跟领导或者其他同事谈判的条件不行，他把专业必须转换成解决实际问题的这样一种行动。我们需要这样的人。

　　主持人：您那现在缺这种人吗？

　　柴新建：缺，什么时候都缺，是我们也不缺，我们有大把这样的人，但是我们每天都碰到新的问题，我不知道明天我们还会不会有新的更新的更挑战性的问题。

　　主持人：所以最后一个问题，今年您最想做成的一件事是什么？

　　柴新建：完成我们的经营指标，让我们的股东满意，让我们的消费者满意，让我们的员工也满意。

　　主持人：全心全意的小天鹅让大家都满意。好的，也感谢柴总，感谢姚总。各位听众这一期的《做客中央台》就到这里，下一期的节目我们的播出时间是今天晚上的7：30-8：00。

　　姚景源：好的，谢谢您，谢谢您。